紧接着又有人问她,请问你觉得应当如何与一些难以“教化”的男性打交道?虽然他们也是因为内化了父权制的那一套才变成那样她开始变得有点不耐烦,语气也锐利起来:…我觉得今天问的关于男性的问题已经够多了。我想说,女权主义不是男性的心理咨询。掌声再爆一次,我嘎嘎大笑()